背后说人坏话,最尴尬的莫过于一扭头正主在身后。
“听多久了?”郑乾顺着小白的猫毛问。
“从头到尾”穆馨神色有些异样,她走到郑乾对面,仰头对郑乾说:“馨儿愿意做你的狗,馨儿一直认为自己在等什么人,现在馨儿终于等到了。”
郑乾恶寒,点了穆馨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,冷声道:“我想你可能认错人,明天从哪来回哪去,要是让我发现你跟着我,我就拿刀割破你的脸,再送你上西天。”
秦丑挑眉,权当没看见,自己走进去院内。
一个穿着灰衣裙衫的阿婆拿着擀面杖从厨房走了出来,她样子看起来慈眉善目的:“你是?”
秦丑柔声道:“阿婆,我是过路的,在借宿一日。”
“啊?你说什么?我听不见,你再说一遍!”
秦丑提高嗓门:“阿婆,我是过路的,在这借宿一日”
“啊?你说话声音太小,我听不见”
“你别喊了,估计是岁数大了,耳背”郑乾从袖口拿出一锭金子上前交给阿婆。
在纸上写借宿二字给阿婆看。
哪知这阿婆看了他写的字以后突然抓狂,抱头痛哭。
郑乾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“你等着,我去喊阿公过来。”
老农听到婆娘的哭喊声就跑了过来,他把婆娘抱住,安慰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~”
他婆娘在他的安慰之下渐渐平静下来,她愣愣的看了老农几眼问道:“你是谁?”
老农苦笑道:“我是农阳,你夫君。好了,乖,地上凉,快起来。”
“农阳?夫君?夫君呀!我们的孩子呢?我给孩子做了件新衣裳,她会喜欢的,她肯定会喜欢的,你等着,我去拿”她小跑回厨房。
“见笑了,我婆娘思女心切,日日以泪洗面,后来得了癔症。不要吓她,一会就好了”
老农他正说着屋里传来一阵悲痛欲绝的哭声,郑乾耳边是秦丑的内力传音。
“要不我们走吧?”
“往哪走?我看了方圆两里独此一家,反正有武功傍身怕什么?”
“那倒也是”
秦丑跑去把穆馨穴道解开,好言相劝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穆馨眼泪汪汪:“就因为我矮小吗?”
“认知不同如何言语?与容貌身形无关,不管你年岁几何,忘年交又不是什么稀罕事。所以赶紧离开。”
“若是我不呢?”穆馨不愿意走,一见钟情,她又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她只是想呆在郑乾身边,就像那只猫一样。
“秦丑~快来看”
那阿婆哭了约摸有一盏茶的功夫,而后走了出来,她神情与常人无异,对着老农嘘寒问暖。
不过郑乾不是喊秦丑来看这个,而是老农与他的婆娘开始做冰糖葫芦。
他们先是把山楂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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