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你爹有什么不良嗜好?”
“非也,此乃功法所致,我也不知为何,穿着花裳罗裙躺在棺材里,内心会无比的平稳,就好像我娘还在身边陪着我一般”
郑乾没有说话,他只是坐在那安静的听马靖秀诉说自己的遭遇。
马靖秀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,他把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了回去。
“那一天正值隆冬,天寒地冻,马朝阳也就是尸门的掌门人正在午睡,我娘亲见其被角散落,俯身捏盖,却被他睡梦中杀死”
马靖秀脸上出现几分痛苦之意。
“梦中杀人?”
“正是,当时的我就在桌前倒茶,我还记得那是乾古银针茶,我恨,可是我无能为力,是我怯懦无能,我怕死”
马靖秀把头埋在膝盖上,他不想再提及往事了。
郑乾知道马靖秀没有说谎,因为人在说谎的时候,眼睛会直视对方以判断对方是否相信自己所说的话。
又或者是声音逐步加大,用以让对方信服。
亦或是假笑着断断续续的诉说,时不时地眨眨眼。
最高境界的说谎者,在于你说的都是真话,但把这些真话串在一起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话。
所有人都信以为真,真到可以骗过自己,郑乾作为各中老鸟自然是经验老道。
郑乾从地上站起来弯腰拍拍马靖秀的肩膀“逝者已矣,节哀顺变”
“没事,都过去了”马靖秀从地上起来问道:“我身上的毒能解吗?”
“呃”
那毒原本不过是鸡肋,只要喝下屠苏酒便能解,不过此间无屠苏,也就是说无药可解,除非自酿屠苏。
郑乾点头,脸不红心不跳的说:“我身上携带的毒药太多,解药各异,一时间没想起自己给你灌的什么毒,有怪莫怪”
“我哪敢呀!这样,从今天开始你不必睡这树间鸟窝,我让人腾山洞与你住,我们先合伙把老头子弄死,当然你要是准备下毒全杀也行,不过一个人你得给我五两银子”
马靖秀一提到银子两眼放光。
“啧啧,变的还真快,既然如此我们一言为定,你尸门中人一共有多少人?不能虚报”
“嗯,不会,算上厨娘杂役一共三百一十六人,也就是说你一共要给我一千五百八十两纹银,你有吗?赊账也行,毛利翻两成”
“呵,银子么,有”郑乾脱掉鞋子从里面抽出两张银票。
马靖秀双手颤抖的接过,有些不敢置信:“两张八百两?我没有银子还你的”
“无事,二十两的地皮很廉价,我们探讨一番控尸的技巧心得如何?”
那是无尽的亡者兵力,一人所向披靡,可能不会畏惧,那一群呢?
没有痛感,不必进食,绝对忠诚,永不离弃,指哪打哪,天下不可多得的千重剑呀!郑乾有些意动。
“呃,我只会用不会讲,你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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